# 重庆窜不完的漫山遍 “路”
旅途是某天夜里,突然从床上爬起做的一个决定。到了机场,最近时间就只能飞重庆了,那就去吧,春宵苦短,出发吧,少女(借电影名了
下了飞机已经三点多了,打了一辆黑色的车,等半天愣是没等到。电话一讲,原来在机场出来最远的马路,师傅说,前两排都是给出租车还有机场大巴的,网约车只能在停车场旁边这条道行。
上了车,本想眯眼小歇会,司机突然搭起话来。听着像个三十出头的,但是声音比较柔。谈到了 窜山
, 窜桥
, 窜路
,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,当时没有确认下挺可惜的,网上一搜也就只能搜到 跑桥
。这师傅疫情前每年都和同好一起,成群结队,浩浩荡荡一百来人,窜重庆各大桥路,好不自在。那后来呢,我问。师傅说后来游客渐渐多起来,很多地方都重新改造,像是十八梯,以前他特别爱从那出发,烟火气重,一路上都是茶馆,采耳,麻将,翻修后就不再想去了,约莫是他很恋旧。
“您是重庆人嘛” “我不是” “但您特别像是,比很多重庆人像”
第二天,我也跑去看了一趟,和上次去没什么两样,无味,不如随便走进一条旧路,新的路虽然新,确实没有老街的人味儿。
# 昆明是一条见不到尾的路
对昆明的印象,就是机场出来,一条漫长,无尽,陷入黑暗中的长路,也可能是夜中,年纪大了,累的昏花。
又是 TBA
# 雨夜晚终于到家
到家的晚上,暴雨,在地下车库等了十来分钟,很久没有坐正牌的出租车了。
旅途疲惫,本想着车上眯一会,司机却主动开始搭话了。说了很多话,都没什么印象了,只记得司机说到自己小时候的一个事儿。师傅看上去四十来岁,发型乱糟糟的,稍显邋遢。本来说着说着神儿已经跑到窗上,数暴雨了,师傅一提到尸体,勾起了我的好奇心。师傅小的时候,村里有户人家的女婿把他丈人杀了,杀人的时候因为打斗争抢,脸上留了个长长的疤。有人发现尸体后,报了警,法医就过来解剖,其实大家都知道是他女婿杀的,但那时候这样的法外狂徒很多。
麦:“是就地解剖吗?”
师傅:“对,都不用挪尸体,看热闹的人就围个几圈,看他解剖。”
夏天,夏天怎么办呢,夏天也一样。当时我还是个小孩儿,拼命挤过人群进去看,站到了第一排,看那个法医解剖,结果不知道谁挤了一下,当时又瘦又矮,就整个人正对着尸体倒了下去。那个臭味,至今还记得。还落得个浑身是血,河里冲了很多次,还是去不掉腥。